编辑导语：近几年来，以iPad为代表的平板电脑越来越多，电子化学习已经逐渐承担起了学生高效学习的角色，无纸化学习成为潮流，加之疫情期间，在线学习产品不断涌现。作者分析了其中一款学习产品 Notability，以 Goodnotes 作为竞品，分析目前的在线学习产品的设计与发展，我们一起来看看吧。

一、竞品分析目的

随着近几年以iPad为代表的的平板电脑的销量不断上升，“无纸化学习”这一标签在以大学生为主的群体中逐渐进入人们的视野。

电子笔记APP在应用市场上层出不穷，承担起了草稿纸，笔记本，日记本，手账本甚至是试卷的角色。

但是，哪一个电子笔记的APP更加好用，更能够高效地解决用户记笔记，记手账，标注PDF文档等需求，以及提出产品的一些可以改进的不足，是此次竞品分析的目的。

二、市场分析

1. 政治因素

随着信息网络技术迅猛发展，移动互联网有力推动了互联网和实体经济的深度融合，已经成为创新发展新领域、公共服务新平台、信息分享新渠道。

在十四届四中全会上，国家提出大力推进国家治理体系和治理能力的现代化，这将为移动互联网发展提供支持。而在新型城镇化上的扶持政策，也会为人口红利释放提供支撑。

今年3月份，十三届全国人大四次会议通过的《中华人民共和国国民经济和社会发展第十四个五年规划和2035年远景目标纲要》强调，“十四五”期间，我国将实施教育提质扩容工程，进一步提高各级各类教育普及水平，高等教育毛入学率提高到60%，《纲要》再一次将政策着力点聚焦到高等教育规模扩张上。

从国家层面来看，我国经济已由高速增长阶段转向高质量发展阶段，要求我们更要重视解决质的问题，在质的大幅提升中实现量的有效增长，知识经济需要大量的人才，势必要求高等教育在经济和社会中发挥更加重要的作用，牵动教育事业的规模扩展。

而各省和城市经济的发展状况是制约不同区域间教育成果的根本原因，为了从根本上解决地区间经济发展水平差异问题，国家进一步采取措施，优化高质量的高校布局，扩大各省、市生源学校的招生机会。

“国家专项计划”、“地方专项计划”、“高校专项计划”等补偿性政策的出台，更好地促进了教育公平，为教育产业大发展带来了契机，保证区域经济持续健康发展。

2. 经济因素

随着中国经济的迅猛发展，中国人均可支配收入逐年提升，从2018年的28228元增长到2020年的32189元。

根据近日公布的数据显示，2021年一季度，我国居民的人均可支配收入为9730元，同比增长13.7%。去年我国居民的人均可支配收入为32189元，同比增长2.1%。居民也有条件为家庭配置平板电脑等移动终端作为辅助性电子设备，也更有意愿为虚拟软件付费。

3. 社会因素

至2020年，全国初中、高中以及高等教育院校的入学率和在校人数创下新高，尤其是高等院校，在校人数和毛入学率近六年来持续上升。

截止2020年，全国共有初中5.28万所。初中招生1632.10万人，在校生4914.09万人。初中阶段毛入学率102.5%。

截止2020年，全国高中阶段共有学校2.44万所。招生1504.00万人，在校生4127.80万人。高中阶段毛入学率91.2%。全国共有普通高中1.42万所。

招生876.44万人，在校生2494.45万人。全国共有中等职业学校9865所。招生627.56万人，在校生1628.14万人。

截止2020年，全国共有普通高校2738所。其中，本科院校1270所（含本科层次职业学校21所）；高职（专科）院校1468所。

各种形式的高等教育在学总规模4183万人，高等教育毛入学率54.4%。全国普通本专科共招生967.45万人，在校生3285.29万人。招收研究生110.66万人，在学研究生313.96万人。

同时，随着移动互联网渗透到大众生活的方方面面，利用手机和平板电脑等移动终端处理生活事务已成为常态。而2020年疫情带来的居家隔离，使得用户尤其是学生群体愿意在移动互联网上花费更多的时间，大量学生居家上网课学习记笔记也掀起了平板电脑的购买热潮，推动了线上笔记软件的发展和普及。

根据中国平板电脑市场出货量，在连续三年的下跌之后，2018年开始平板电脑的销量逐渐升高，增长率在2019年也由负转正，2019年至2020年逐年增加。

中国平板电脑市场出货量统计及增长情况（来源 前瞻产业研究院）

4. 科技因素

2019年6月6日，工业和信息化部为运营商发放5G商用牌照。

2020年3月《工业和信息化部关于推动5G加快发展的统治》、《关于促进消费扩容提质加快形成强大国内市场的实施意见》等政策，都为5G基础建设和商用提供政策支持。

2015年9月10日，苹果推出了第一代Apple pencil，让在以移动平板电脑设备上手写笔记成为了现实。

随后的2018年10月10日，Apple pencil推出了第二代，再加上华为，三星一众推出了平板电脑的手写笔记功能，电子手写笔记APP的知名度在以学生群体为代表的目标用户群体中高速传播。

三、竞品选择

当下苹果端最为人们熟知的电子笔记APP当属Notability和Goodnotes 5，Notability相当于一张向下无限延伸的A4纸；而Goodnotes5可以创建一个个可以定制页面和封面的笔记本。两个风格不同的APP受到了不同用户的喜爱。

1. Notability介绍

Logo：

简介：功能强大而简单易用的笔记及PDF注释工具。

Slogen：轻松笔记，轻松注释。

版本：10.4.4

2. Goodnotes 5介绍

Logo：

简介：无论是记录课堂笔记，标记 PDF、制作精美手帐，GoodNotes 都可以帮助您轻松完成。所有笔记内容均可通过搜索一键直达，轻松快捷。

Slogen：手写笔记、手帐、PDF标注和整理。

版本：5.7.14

四、数据分析

1. APP指数

从七麦数据网站上获得近一个月两个APP在iPad端的付费软件榜排名，以及六个月内两个APP在iPad端的下载排名以及下载量数据如下，可见，在iPad客户端，Notability和Goodnotes 5稳居榜2和榜3，基本成为了iPad端必备付费软件。

然而电子笔记类的软件由于对于大屏设备的友好性更高，并且因为这类APP主要的目标用户是拥有iPad的大学生，故两款APP在应用商城相对还是小众的软件，下载量无法和社交类软件以及游戏类软件等相媲美。而无纸化记笔记相对于用传统纸笔来记笔记而言，也是相对小众的存在。

从下载排名而言，两个APP在6个月前后排名总体来说比较稳定，均未出现明显的上升或者下降的趋势，而且二者半年内的总体趋势具有较高的一致性。

Notability在1月27日新版本发布之后，其在畅销总榜、付费总榜以及畅销应用榜的下载排名显著下降并到达半年中的最低点，直到下一个版本在2月12日更新之后才出现明显回升。

而Goodnotes 5在2月2日发布新版本之后其下载量排名在各大榜上也出现了大幅下降并到达半年内最低点，直到2月12日新版本发布其排名才出现了明显上升。

二者的下载排名在4月28日至5月1日期间都发生了大幅下跌，而后回归正常。由此可见，在春节假期期间，笔记类软件下载量和排名大幅下降，表明其目标用户群体主要是学生，也体现了其对于在校学生日常学习的重要性。

在日下载量方面，Notability在3月2日至4月9日之间，下载量为最高阶段，超出其余时间内每日下载量约12.5%，其余时间下载量较为稳定，半年内平均日下载量为321次。

Goodnotes 5在3月2日至3月6日为日下载量最高阶段，之后的3月13日至4月8日突然大幅下降，并且成为日下载量最低区间，相较于日均下载量下降约11.3%，半年内日均下载量为351次，高于Notability约9.3%。

从APP下载排名和下载量方面来看，二者都有很强的以周为单位的周期性波动，在工作日中下载量相对于周末休息时间要更高，符合效率类软件的定位。

结合上文iPad国内销量数据，可以看出，笔记无纸化，在平板电脑端进行笔记记录等办公的趋势有增无减，日后的装机率和销量前景也较为可观，更加印证阿里巴巴CEO张勇说的那句话：数字化是面向未来最大的确定性。

近一个月内付费榜单TOP3（来源 七麦数据）

Notability APP排名（来源 七麦数据）

Goodnotes 5 APP排名（来源 七麦数据）

Notability APP下载量（来源 七麦数据）

Goodnotes 5 APP下载量（来源 七麦数据）

2. 需求图谱

根据Notability和Goodnotes 5的需求图谱可以看出，二者用户高度重合，用户需求内容大多都是平板电脑相关内容以及电子笔记APP、学习类和电子绘画APP。

结合前文榜单的分析，笔记软件Notability、Goodnotes 5以及绘画类软件Procreate似乎都成为了iPad端付费软件中的装机必备，也可见这两款笔记软件在用户心中的地位以及认可，凸显其在以学生为主要目标群体中的重要性。

Notability需求图谱（来源 百度指数）

Goodnotes 5需求图谱（来源 百度指数）

3. 用户群体

（1） 用户地域分析

根据用户地域分析，可以看出Notability的用户主要集中在广州、深圳、苏州、北京、杭州等一线城市，而Goodnotes 5的用户主要集中于广东、江苏、山东、河南、浙江等人口大省。

两款APP都是在平板电脑设备上才能获得良好体验，因此拥有一台平板是必要条件，并且Notability中商业模式相较于Goodnotes 5要更丰富，付费内容也更多，这也就不难理解Notability的使用主要更集中在较发达的一二线城市地区。

Notability和Goodnotes 5用户地域分析（来源 百度指数）

（2）用户性别差异

根据两个APP的用户性别差异，可以看出Notability在女性用户中占比更多，男性用户则更加偏爱Goodnotes 5，由此可见女性更加注重页面的美观和装饰性，更倾向于为了获得装饰性功能的增值服务而付费，而男性更加偏爱相对写实的风格以及更加注重实用性。

Notability和Goodnotes 5用户性别差异（来源 百度指数）

（3）用户年龄差异

由用户年龄差异可以看出，Notability更加受到30岁以下年轻人的欢迎，而Goodnotes 5更受到30岁以上成熟用户的喜爱。

这也从侧面证实了年轻人更加关注视觉上的美感，并更加愿意为之付费来体验，而相对成熟的用户更加在意实用性，不愿意为了不够实用的装饰性功能来浪费钱财。

综合来看，两个APP在20-29岁之间用户数量最多，结合前文，年轻群体更愿意去接受新鲜事物，更愿意尝试学习过程电子化，更愿意打破传统在平板电脑等移动端进行学习和笔记等轻度办公。

Notability和Goodnotes 5年龄分布（来源 百度指数）

五、用户体验五要素分析

1. 战略层

（1）Notability

产品定位：替代传统纸笔记笔记的方式，让目标用户只需要带着iPad而不需要携带大量的书本和笔记本。

产品特点：将手写、打字、录音和导入图片融入在一个笔记中；可以浏览并批注PDF文档，是创造和组织工作、学校和生活信息的完美场所；可以同步至不同的网盘中，不用的担心丢失。

商业模式：产品需要付费才能使用，在使用的过程中，特定的主题和模板等功能也需要付费使用。

（2）Goodnotes

产品定位：以精美、易搜索的手写笔记，将所有文件与笔记本轻松归纳于一处。

产品特点：多层文件夹结构，以独立的笔记本的形式来分类每一个笔记；可以同步至不同的网盘中，不用担心丢失。

商业模式：产品需要付费来使用，一次买断制。

2. 范围层

从两个APP的功能范围来看，二者主要功能类似，但是在搜索方面Notability对于手写文字的识别准确率低于Goodnotes 5，从定位笔记的效率而言Goodnotes 5要更胜一筹。

在添加新笔记方面，由于Notability采用的是平面竖直向无限延伸的纸张，添加新笔记就是添加一张新的纸张，纸张的模板格式每一份笔记都是统一格式，自由度较低；而Goodnotes 5采用的是独立笔记本的形式，添加新的笔记就是添加一个新的笔记本，可以自己定义笔记本封面和内部纸张的模板，其中每一张纸的模板都可以单独定义，自由度更高。

导入并批注PDF文件也是二者的核心功能之一，Notability在首页有导入文件的图标，Goodnotes 5需要在别的应用中选择用Goodnotes 5打开才能导入，操作相对繁琐，且对于新用户多了一步学习成本，便捷性不如Notability高。

Notability将APP主题放在了首页显眼的位置，主题中包含了APP界面的主题以及笔记页面的主题模板，风格更为时尚且装饰成分较多，且可以让用户浏览全部的风格样式，这成为Notability用户多为女性和年轻人群的原因；且主题和模板大多收费并不断推新迭代，成为APP最主要的商业模式。

3. 结构层

从功能结构上来看，二者的核心功能都是记笔记和导入文档以做标记。相比于Notability，Goodnotes 5的首页功能更加简洁，笔记页面的功能更加复杂，新建笔记的过程中，Notability点击新建笔记之后可直接创建，而Goodnotes 5需要进行设置封面图，设置封面模板，设置页面模板的一步步的操作，十分繁琐，效率相比Notability低了很多。

尽管可以直接点击以新建—快速笔记的方式跳过选择封面和页面的设置，但是快速笔记的模板不能更改，且不是全屏页面，导致快速笔记体验十分一般。

Notability的导入外部文件的图标放在首页顶部导航栏的显眼位置，而Goodnotes 5的导入外部文件功能必须要先点击创建，再选择导入外部文件，增加了一个步骤，不够方便快捷，并且Notability支持导入本地文件、网盘中的文件，以及支持创建扫描文件，Goodnotes 5只支持导入本地文件，功能单一，实用性较差。

4. 框架层

（1）首页功能对比

从首页来看，两个APP的风格显然不同，Notability左侧是目录的一级和二级子菜单，点入子菜单中右侧会出现子菜单中包含的笔记，菜单层级分明，逻辑清晰，能够使用户较好地分类自己的笔记内容。

而Goodnotes 5主菜单中罗列出了所有的笔记本的封面和名称，其可以按照名称或者是编辑日期排序，也可以建立文件夹放入不同的笔记本。

不过点入文件夹需要在二级页面浏览文件夹中的内容，从这一点来看不如Notability的左右分布式更加直观和高效，Notability的菜单逻辑也更加清晰。

二者都没有开屏广告或者banner之类的广告，用户体验十分良好，对于给与用户沉浸式的高效学习很有帮助。Notability的盈利方式——售卖模板和主题放在了底部导航栏显眼位置，让用户能够更清楚地注意到其增值服务。

从以上来看，如果笔记多且分类较多较杂，则Notability在直观性和高效性上更胜一筹；如果笔记较少且更希望观赏笔记本封面的可以自定义的图片，则Goodnotes 5更胜一筹。

Notability首页视图

Goodnotes 5首页视图

（2）笔记页面对比

Notability上层菜单栏所占用面积小，最大化了下部的书写浏览区域，让用户学习效率更高。

Goodnotes 5上层菜单栏所占用的面积较大，对于下方的笔记页面空间有一定的蚕食，对记笔记和浏览笔记或者PDF的内容方面会有一定负面影响。

从下部页面大小来看，Notability默认左右填满屏幕，Goodnotes 5默认页面左右距屏幕边缘各有一定距离，更加蚕食了笔记空间。

Notability当前正在编辑笔记的名称处于页面最上方，随着页面滚动会被遮挡，而Goodnotes 5的笔记名称会一直显示在最上方中央部分。

Notability添加新页面的方式为：

在当前页面如果有写字，则系统自动在后面加一个页面，而Goodnotes 5要添加新页面，则需要手动下拉页面或者点击右上方添加页面的图标；

Notability在两个页面之间的衔接为上下无缝过渡，而Goodnotes 5在两个页面之间的衔接为左右翻页，或者上下有缝衔接。

从页面完整一体性上而言，Notability更佳，而Goodnotes 5则是更加还原真实纸笔笔记本的体验。

Notability笔记页面视图

Goodnotes 5笔记页面视图

（3）笔记工具对比

①切换工具属性

在Notability中，如果要切换笔的颜色和粗细，或者橡皮擦工具的大小和属性，则需要点击图标进入菜单，而Goodnotes 5中笔的三种可选颜色和笔的粗细都在顶部工具栏的右侧显示，相对于Notability来讲，切换更加方便。

Notability页面

Goodnotes 5页面

②其他方面

在Notability中，要画标准圆形、矩形等图形时，只需要画完之后稍作笔在屏幕上停留图形就会自动变成标准图案，而在Goodnotes 5中则需要现在工具栏中选中形状工具，之后再画完之后笔在屏幕上稍作停留，图案才会变成标准图案，相对而言更繁琐一些。

Goodnotes 5中可以一次性打开多个笔记文件，通过菜单栏切换标签来切换笔记，而Notability没有此功能。

Notability中页面只能垂直方向移动，Goodnotes 5中可以自行选择垂直移动还是水平移动。

Goodnotes 5中含有激光笔的功能，可以在演示文档时让对方观看更加清晰，而Notability中不包含此功能。

Notability中可以边录音边笔记，且录音会跟随笔记的位置，从而使用户在浏览笔记时可以方便知晓哪一处笔记对应哪一段录音，Goodnotes 5中没有录音功能。

Notability的页面缩略图是一个竖边栏，而Goodnotes 5的页面缩略图所显示页面更多，更加直观且高效。

Notability缩略图页面

Goodnotes 5页面

（4）模板对比

Notability的免费模板比较朴素且较少，总体而言分为白纸、横线、网格和点状三个模板，15中页面颜色；收费模板目前包括计划表点纸等等。

Goodnotes 5的模板丰富很多，加入了各种计划表甚至是五线谱，而且支持自定义模板，可以自己将想要的页面模板制作成PDF版本再导入为模板，还可以在网上下载各种手账模板等，自定义的程度较高。

Goodnotes 5的笔记本封面模板也十分多，并且可以从相册中选择图片；不过Goodnotes 5的页面模板可选颜色较少，只有黑、白、黄色。

Notability免费模板

Notability收费模板

Goodnotes 5模板

5. 表现层

Notability的首页和笔记页面以白色/黑色为主，较为简约和性冷淡风，更改主题之后可以拥有不同风格和装饰的主题，较为美观。

Goodnotes 5的首页也是以白色/黑色为主，且主题只有黑白两种，但是由于可以自定义笔记本的封面，所以会美观活泼一些，首页像是一个书架。

两款APP的字体大小较为统一，且图标均简介明了。

总体来说，两款笔记APP的首页和笔记页面的风格都比较简约，这也符合其学习产品的定位，可以使用户更加专注且高效。

Notability免费主题之一

Notability付费主题之一

Goodnotes 5主题

六、商业模式分析

1. Notability

Notability的商业模式主要包括须购买使用APP，费用为60元，和多项增值服务，增值服务包括有5款付费主题，价格在6-12元，付费的书写表达式转换以及手写识别，价格为18元，以及价值各为128元的四款页面模板和价格分别在6-30元不等的12款付费贴纸。

2. Goodnotes 5

Goodnotes 5的商业模式较为单一，只有购买使用APP，费用为50元。

七、产品优化建议

1. Notability

（1）首页部分的建议

在首页方面，点开每个主题，右侧屏幕会出现此主题中包含的全部笔记，每个笔记的所占面积有些过于庞大，使得一个页面中显示的笔记数量较少，当一个主题中笔记数量较多时，翻看浏览会比较不便，建议改为：增加一个显示方式为只显示笔记名称，不显示封面，并且字体大小调小，是页面中可以显示更多的笔记条目。

（2）笔记页面部分的建议

在笔记页面，页面的模板种类过于少，只是根据三种模板（横线，网格，点）提供了四种不同间隔，建议改为：多提供一些笔记模板，并且可以自定义横线或者网格的间距，使得记笔记过程中拥有更多的页面选择。

在付费的页面模板中，每个不同页面需要手动添加至笔记页面中，每写一页就要手动添加一页，十分繁琐，建议改为：选中此模板之后，每次自动添加的新页面都维持此模板的形态，不用再手动导入。

（3）商业模式的建议

商业模式来看，APP的收费较高，购买APP需要支付60元，并且内部付费功能总体而言收费也较高，四种计划表模板更是达到了每种模板收费128元，这对于其主要目标用户群体（学生）十分不友好，因为学生群体大多收入有限或除父母给生活费外没有收入来源。

收费较高可能也是次APP在下载量排名中一直处于其竞品Goodnotes 5之后的重要原因。

建议：降低购买APP的费用，降低页面模板等增值服务的收费。

2. Goodnotes 5

（1）首页部分的建议

在首页中，Goodnotes 5采用书架的形式将不同笔记本和文件夹分别罗列，层级不够分明清晰，想快速找到笔记分类较为困难，且每个笔记本所占面积较大，页面显示内容有限。建议：向Notability一样引入二级菜单模式，更加高效快捷，并相对缩小每个笔记本所占面积，增加单页面内容的显示量。

（2）笔记页面的建议

笔记页面中，工具栏占用面积过大，并且页面本身也没有填充整个屏幕，而是左右留有空隙，使得有效书写和浏览面积更加小，降低办公效率。

建议：将笔、荧光笔和橡皮等核心功能整合到最上方的工具栏中，缩小工具栏占用面积，并且默认笔记页面左右填充整个屏幕。

（3）商业模式的建议

Goodnotes 5的商业模式十分单一，花50元购买APP，此外没有其他商业模式。

建议：可以像Notability一样增加一些增值服务，例如付费主题，付费模板、手账贴纸等等，进一步扩大APP在更年轻的学生群体以及更愿意为装饰性功能付费的女性群体中的欢迎程度。

八、总结

Notability和Goodnotes 5都是十分优秀且占有率极高的笔记类软件，一定程度上有着功能互补性，二者存在着一些差别，且目标用户也各有所侧重，二者的核心功能都是手写记笔记以及浏览和注释PDF文档。

Notability整体而言：

• 菜单界面和笔记页面的风格简约，更加直观高效，工具整合度高且需要一些学习成本来发现隐藏功能，换来的是工具栏的简约以及更大的笔记页面；
• 每一页笔记连贯性极佳；
• 付费主题和页面模板美观性更高，也极大增加了用户的选择权；
• 有用录音功能且支持声音对应相应笔记处；
• 商业模式丰富，可以给制作方带来更加高的收入。

不足之处是在笔记页面过多时，查看笔记缩略图较为困难和费时，不能同时打开多个笔记。

Goodnotes 5整体而言：

• 菜单界面和笔记页面自定义程度高很多，使用风格更贴近真实纸笔笔记本；
• 可以一次浏览多个笔记文件；
• 观看每个笔记的缩略图时更加直观高效。

缺点是：

• 工具栏内容较多且占用屏幕空间大，笔记页面不能充分利用余下的屏幕空间；
• 首页菜单目录层级少且不具有较强的直观性，观看不同主题或者文件夹中的笔记较为麻烦；
• 主题单一，美观性不足；商业模式有待发掘。

综上考虑，Notability更加适合单次笔记长度适中，需要记多个不同主题的笔记，相对于美观或者自由度更加注重效率以及经常性听讲座或者听课的学生群体。

Goodnotes 5更加适合单次笔记较长，单次笔记中需要不同页面模板或者是需要不常见的页面模板，不需要记过多主题且不需要录音功能的学生或者上班年轻群体。

目前尚未在任何渠道看到两个APP的推广广告，因此两个APP还应该增强营销强度，例如增加广告投放，以便于让拥有平板电脑的潜在用户更多注意和购买到这两款APP。

根据前文的分析可以看出，随着时代的发展，新一代年轻人对于互联网产品的包容度和接受程度相当高，并且也逐渐开始有意将自己日常办公电子化，通过平板电脑为代表的移动端来实现轻度办公，随着日后科技的进一步发展，这种趋势预计会进一步加强，移动端的轻度办公软件将会在未来逐渐更加受到年轻群体的欢迎和认可。

展望未来，个人建议Notability和Goodnotes 5这两款目前以手写笔记和标记PDF为卖点的APP可以不光局限于手写功能，而是能够兼顾打字记笔记等输入功能，使其笔记方面更加全面，兼顾手写和打字双重输入，目前这两款APP虽然可以进行打字文本输入，但是使用体验十分不好，功能十分鸡肋，和常见的打字类APP如Word，WPS和Ulysses等还存在着极大的差距。

以这两款为代表的效率类或笔记类APP还可以和高校等机构合作，可以进行教师通过笔记软件推送电子版的作业，学生利用APP进行学习和做完作业之后直接网上提交。

毕竟效率类软件本身相对社交类和娱乐类APP来讲，受众群体就十分有限，功能较为单一则更不利于今后的发展。

所以应当思考如何能够形成效率类属于自己的生态，让用户可以记笔记，写文档，阅读文件等工作都能通过这一个APP来实现。

这两款APP都是靠着发现了综合类效率软件（如WPS）所缺少的手写笔记功能和灾难级的PDF注释功能，在此领域争得了一席之地，应当日后再接再厉，努力扩充自身的功能和领域，做到更加的全面化和生态化。

本文由 @Liar 原创发布于人人都是产品经理，未经作者许可，禁止转载。

题图来自Unsplash，基于 CC0 协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