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文是系列故事之四，接前文还差7分钟。

彩凤过生日，文正摆家宴，请庆亭和我去助兴 。

我约上庆亭一起，我想把刘文正和李彩凤的秘密说出来，分一半恐惧给他。

我：“庆亭，我有一个文正和彩凤的秘密，不知当说不当说？”

庆亭：“不当说 ！”

我：“去你的…”

庆亭：“暴漏秘密是犯罪，这是侵犯隐私。”

我：“犯个屁罪，文正和彩凤都是明朝皇家人。”

庆亭用眼神摸摸我脸，像看神经病似的，学贾冰：“韩利，来…来哦，看我嘴型，滚..滚滚…滚。”

没人相信这件事。

要不是我曾经历过山木小姐一事，我也不信。

1

文正家住清河橡树湾二期。

这里算是北京上班白领的豪宅地，全景花园式小区，小米总部就在旁边窃听“风”云。

文正真有钱。

出了电梯，找到1302，彩凤开门，身着蓝白相间条纹袖衫、卷边牛仔短裤，清清爽爽一倩影 。

“彩凤总生日快乐！”我和庆亭异口同声道。

彩凤现在是公司产品运营负责人，我和庆亭都是她旗下可支配资源。

“滚一边去，进屋！” 彩凤笑骂 。

我和庆亭几乎同时看到了沙发上的女孩。长辫盘起，脸如圆月，7分神似彩凤，3分儒雅加身。

“哇哦，有新朋友呀 ！”庆亭问道。

“这是我妹，叫李彩霞，在人大念研二，你们叫她霞妹就行。彩霞，这是你利哥、亭哥！”

“二位帅哥哥好！” 彩霞笑呵呵招呼。

彩霞说话声，像黄鹂鸣脆柳，文字描不出。

我：“霞妹好，学什么专业？”

彩霞：“先秦两汉文学。”

我：“怎么不学元明清？”

我故意把‘明’字提高声量，偷眼观察彩凤，毫无知觉。彩凤不会知道她前生是明朝李太后的。古人托生规则里，除非找到命门场景，洞开玄关，否则当事人今生永远不知道自己的前世。

彩霞：“本科时主攻了魏晋南北朝和唐宋元明清，研究生想寻下根，深挖一下辞赋。”

2

闲扯了一阵 ，我和庆亭肚子都空了，坐等开饭。

彩凤肚子也咕咕叫：“文正，我饿了！”

文正：“嗯，我知道饿的滋味！”

彩凤听完，高兴的手舞足蹈。

我一愣，这夫妻俩是不是有毛病。

“我也饿了！”庆亭一脸痛苦的说。

文正瞥一眼墙上的实木挂钟：“再等5分钟”。

我趁机打趣：“彩凤总，你饿了，文正不给你饭吃，你还那么高兴，什么情况呀？”

彩凤：“这你可外行了吧，这叫‘同理心’ ！”

我一愣，不明觉厉。

彩凤：“我饿了，如果文正给我端碗面条来，他只是解决了我‘饿’的问题。而‘同理心’，是在培养一种‘心连心’的感觉。我饿了，文正说‘知道我饿的滋味’，哎，这比给我一碗面条更能打动我，文正心里有我哦。”

我一阵痉挛，难怪很多大人物面对饥民，无法赈灾时总要站出来说两句，‘我知道你们饿的滋味’、‘我知道你们痛苦的滋味’、‘我知道你们不容易’…

我还以为大人物只是‘口气大’，随口说的，没想到是用‘同理心’来赈灾。

忽然想到我的老板们，‘我知道加班很辛苦’、‘我知道在北京不容易’、‘我知道谁谁谁让你受委屈了…’

每当听到这样的话，我都心暖暖的，虽然工资卡还是空空的。同理心，绝对是心智掌控最上乘的手法。

李太后，果然谋略过人。

文正忽然跳起来，对着彩凤呐喊：“彩凤，生日快乐 ！”

“姐夫，吓我一激灵，作啥妖啊！”彩霞一脸懵懂。

文正指着墙上挂钟。

指针正对‘13：14’的位置上。

13：14，一生一世，十里桃花。

彩霞泪流满面，彩凤泪流满面，庆亭泪流满面，我也忽然泪流满面！

好奇怪，和我有毛关系？ 我的眼泪为何不听我的话？

“开饭！” 文正躲身去了厨房。

多年以后，彩凤和我聊起这个事时还热泪盈眶。她说，和文正在一起，总是暖暖的，和同理心无关。

那时候文正已经消失了，只给彩凤留了一封信。

这是后话，不提。

3

吃饭的时候，免不了言语助兴聊运营。

庆亭说：“文正，我看你每天都在试错一些东西，从你试错工程师的角度来看，你觉得想做成功一件事，最重要的是什么？”

文正放下筷子，站起身，去书架里拿出一本书，指着说：如果说最重要，就是这书的精髓，四个字，‘量化管理’。

我：“量化管理这个概念太大了，量化管理里最重要的是什么呢？”

“指标。”文正脱口而出。

“为什么是指标呀？”我、庆亭、彩凤，还有大学士彩霞，都有些纳闷。我们更想听到的是所谓的“风口”、“模型”之类的。

一阵小风从窗子窜进来。会不会是小米总部在旁边开始听“风”了。我走过去关上窗户。

文正说：“这本书里有一个故事，我讲给你们听听。”

文正清清嗓子；“话说，有三头小猪…”他顺时针扫了我们一眼，彩凤眼神接应 。

“话说有三只小猪，天天胡吃海喝，都胖了，他们决定要减肥，就去找了不同的医生。

• 第一头小猪的医生，写了份健身和饮食计划，让小猪照章执行，并说要年度复查。这头小猪努力执行计划，坚持一个月，成果很显著，瘦了不少。它决定庆祝一下，就邀请好友开Party，当晚喝酒撸串，又体验了一把胡吃海喝的生活后，忽然很想念以前的酒肉日子，就自己废掉了计划。到年底了，去复查，医生很失望，说你在这样下去小命不保呀。又给开了一个健身计划，还给它报了个动感单车班。这回小猪害怕了，努力坚持了7个月，按部就班去做，但在这7个月里，它不知道自己的进展如何，加上锻炼计划压力过大，不久就死去了。
• 第二头小猪的医生知道量化分析的重要性，定了三个指标：体重要减掉100斤、把血压和胆固醇达到正常值。还用Excel给小猪做了一个健康趋势图模板，让它每天在优化源表上记录数据，并要求每隔三个月来复查。小猪开始围着指标转，天天记数据，为了快速减掉100斤，只吃豆腐度日。第一次复查，医生直点赞。等第二次复查前，因为体重变动不明显，没完成季度减肥指标，为了再次获得赞赏，就开始不吃饭，只喝水，临时抱佛脚，别说，效果很显著，复查时又获得医生好评。只是，2个月后，这头小猪也死了，它为了完成指标，让数字更好看，输掉了身家性命。
• 第三头小猪的医生也相信指标的量化作用，但告诉小猪：反映身体状况的因素很多，血压、体重、胆固醇只是其中三个。改善三个指标，但不能以牺牲其他指标为代价，比如：睡眠质量、营养摄入量等，减肥不是目的，健康才是目标。这三个指标仅仅是用来判断健康的发展方向是否正确。并告诉它要及时和医生反馈身体的变化，每周把数据放在在线日记本上，方便医生随时查看。最后，第三头小猪成功获得了健康的身体。

文正故事一口气说完，和我们轮番碰杯，开始总结陈词：

“第一头小猪死于没有量化指标，第二头小猪死于量化指标，但错把减肥当成了目标，只有第三头小猪，它的目标很明确，它要的是健康，而不是减肥。而且它对指标的作用理解的很透彻，所以长命百岁了。所以，很多时候，我们去做事，不去用指标，失败概率很高，用了指标，也要学会怎么运用。”

阅读真是让人涨经验。

文正对于指标的理解，正中创业靶心。我开始对文正的书架感兴趣，看到一本精益创业的书。

4

我：“文正，你刚说指标，我想起一个问题，你说精益创业这个概念，它最推崇的是哪个指标 ？”

文正：“当然是增速。一般来说，新项目只要每周保证 7% 的增长，那么，创业成功概率将会很高。”

我：“为什么是增速呢？”

文正：“因为增速可以让团队所有人都能聚焦到转化这个目标上。”

说完，他指着侧边墙让我看。

我顺手指方向看去，墙上赫然挂着一横幅：“心存转化，富甲天下”，龙飞凤舞。

竟然有万历皇帝的书法神韵，难道是他亲赐？

我有点哆嗦。

我：“这里的所谓转化是指‘谁的转化’？”

文正：“当然是最核心的业务，一般最核心的业务都有一个用户关键动作，比如：做社区，发帖一直是运营重心，那么，目标就是“发帖用户数”，当大老板只看‘发帖增速’时，所有资源，都会齐刷刷聚焦在发帖用户数上，增速造假很难的。按周来算，比如：您当前只有100个用户，那么第一周必须拿下“100+100×7%=107”个用户，第二周拿下“107+107×7%=114个”，以此类推，这样你算一下，一年52周来算，你能拿下3372个用户。”

文正竟然能口算，也是厉害。

庆亭说：“这也太少了，一年做3372个用户，不如不做。”

文正：“这你可错了，这3372个用户可都是发帖用户。一般来说，社区28原则，2成写客，8成看客。看客是写客的4倍，如果没有写客，看客自然流失。所以整体运作下来，2成写客贡献的内容留存着8成看客，而看客，我们又有指标，比如：点赞、评论等行为的运营，也可以看增速，补给写客，提供社交酬赏，反过来又留存了写客。社区的一种平衡自然成立，而我们运营，不过是把控了增速这个指标，加以引导而已。”

我：“可是发帖用户数依然可以造假呀，这个怎么破？”

文正：“这个好解决，把帖子按质量维度细分一下，比如：分为优质帖子，劣质帖子。我们只看‘优质贴子的周增速’就好了。或者，再引入一个指标，叫优质帖子占比，假设维持在80%左右，我们在做增速时，只要保证80%保持不掉，就是合格的。指标之间是互相制约关系。”

我：“那优质帖子如何评判呢？”

文正：“用户投票来评判，这是一个算法，浏览、点赞、评论都是一种对帖子的投票，这个事，交付算法去解决最好。”

文正把这些事捋的头头是道，一环扣一环。

以前，我们只知道文正不善言辞，闷头做事，并没有突出表现，全是测一些细枝末节的事，比如：文案、页面，一半技术、一半产品，他早期是QA出身，后来才调配到运营部来的。

今天，他的指标论让我和庆亭刮目相看，我们不断进贡赞美之词。

5

酒喝的差不多了。

文正有我和庆亭捧哏，看客彩霞赏鉴、贤妻彩凤伴身，心情出奇的好。

谁要是有“好言好语”和贤妻良伴作陪，心情都差不到哪里去。

人心情一好，就会失言，这时候去讨教一些问题，往往收获最大。考试培训界的押题成功率高，秘诀就是“醉酒套话”，把出题人请出来，名为仰慕，按节奏灌醉酒，然后失言。

按文正的指标论，“失言”是吃酒的最终目的。奉承话的句数、吐出的节奏、酒的度数、灌酒的频次，都要提前计划，恰到火候，“失言”概率才会高。

我：“文正，你一直在研究‘试错’，能不能也给我们讲讲。”

文正一副世情满足样，风雨老大哥之风褪尽：“既然你们想了解试错，那我们再玩个独特的，演一出戏，我们来‘比武招亲’。”

文正行事这么有创意，不是讲故事，就是排节目，也是震到了我。

彩凤彩霞两姐妹撤下饭局，我和庆亭将茶几搬到一边，客厅里上演了一出“文正醉酒吐干货，比武招亲话试错”的大戏。

咚咚咚…

我和庆亭扮武林侠客，彩霞演待嫁闺中的大小姐，文正和彩凤则饰员外和夫人，坐在沙发上当边裁。

文正走到客厅中间：“比武招亲现在开始，武功高者得…得…彩霞，哪位英雄先上台？”

我蹲身，一扭腰，嗖的一声，上台报万，淡淡扫视庆亭，眉角一皱 ：“谁敢与我争霞妹？”

庆亭厨房里取一根长筷做剑，呼啦啦跳将过来，准备应战。

文正：“比武开始，韩利先上台，是擂主，庆亭是挑战者，本次比赛，考核‘功夫’一项，GO。”

我龙象吐姆，快掌击出，庆亭侧身躲过，拿筷子点我腰眼穴，我倒地，败下阵来。

文正宣布：“庆亭胜，获得彩霞婚约，比武招亲结束。”

“这就完了？”彩凤意犹未尽：“武功高固然好，但也别忘了学识。我认为还需要再来一轮文测。”

文正思谋一下：“好吧，你怎不早说。现在开始斗文，我们就拿‘运营基本学识’来做题，我出3题，答对多者胜。”

我和庆亭再上台，文正出题。

文正：“第一题，运营三大任务是什么？”

庆亭：“拉新、留存、促活、转化。”

文正：“你妹，都四个了。”

我：“拉新、转化、延长用户生命周期。”

文正：“韩利答对，胜。”

彩凤不解：“留存为何不是运营做？”

我：“运营做不了留存，留存的根在产品，让运营做留存，只会加快产品生命死亡进程。”

彩凤：“延长用户生命周期不就是做留存吗？”

我：“延长用户生命周期是被动召回，和用户主动留存两码事。”

彩凤竖起拇指，给我一赞。

文正：“第二题，运营三大核心是什么？”

庆亭：“用户、活动、内容。”

我：“人情、世情、常情。”

文正：“韩利答对，胜。”

庆亭不服：“业界里人可都是这么说的。”

文正：“业界不代表正确，要有自己的特立思考能力。”

彩凤出言：“韩利，你这‘三情’怎么讲？”

我：“运营，是研究人日常的艺术，人情薄、世情恶、常情暖人心。”

彩凤眼中再现天光，投我一票。

文正：“不用比了，韩利已连胜两局。”

彩凤意犹未尽：“再来一题，再来一题，还挺长见识的。”

文正：“好吧，第三题，产品两大要点是什么？”

庆亭：“说…韩利，还是你先答吧。”

庆亭要后发制人。

我：“说服、说动！”

庆亭：“对，说服、说动 ！”

彩凤：“说服、说动？”

我：“产品以用户需求为中心，做的是说服，让用户心服口服，运营以业务需求为中心，做的是说动，要让用户心动、行动。说服的目的是用户留存，说动的目的是用户转化。而留存和转化，共同缔造了改变世界的产品。”

满屋子掌声，香飘飘的。

彩霞是运营局外人，不明白我们说的是什么，但也被我的顺口溜“说动”，大呼小叫喝起彩来。

文正：“文斗结束，韩利胜出。”

他停顿一下，打个酒嗝：“武功庆亭胜、学识韩利胜，1：1。是不是还得加赛一场？”

彩霞出来说话：“正好这有两瓶燕京，不如比肚量。”

文正一听，大喜。

第三轮比赛开始，我和庆亭一人一瓶燕京，比‘酒速’，谁先喝完谁胜利。

要说喝酒，庆亭是神，喝酒像开车进高速。我还没起盖，他瓶已空。

我完败。

文正最终宣布：“这次比武招亲，庆亭2：1胜过韩利，喜提彩霞。”

庆亭和彩霞坐在了一起。

我被撂在一边生闷气：“文正，戏也演完了，这和试错有什么关系呀！”

“来来来”，文正招手大家：“都过来做活动复盘，总结经验。”

文正说：“比武招亲其实就是AB测，道理很简单：韩利是A，叫对照页，庆亭是B，叫挑战页。测试的变量唯一，第一轮是‘功夫’，第二轮是‘学识’，第三轮是‘肚量’。”

我恍然大悟，文正这是场景化教学 。

文正继续复盘：“但是，这次测试不到位，有三大缺陷：

（1）测试资源浪费较大。如果一开始就能确定武功、学识和肚量这三变量，其实可以同时测试，真实的比武招亲，应征的人很多，这时就要提前计划，比如：一组比武、一组比文、一组比肚量，然后鱼贯式进行，这一组比完了直接去另一组比。测试本质上是一种资源的牺牲，在试错领域，成功与失败的比例大概在1：10。10个测试，能有一个提升测试目标就很不错了，所以提前规划，并力争精简，节约测试资源。

（2）测试结果差强人意。如果应征者即有A的学识又有B的武功和肚量那该多好呀，要想得到这种结果，多变量测试可以帮忙。AB测解决的是相同元素的不同版本之间的对比，多变量测试支持同时测多元素的不同版本的对比。比如：比较两个Landing Page页的转化率，AB测就够了，如果要比较Landing Page页上的不同元素，假设我们的Landing Page页框架完全遵从4P设计，每个模块都有两个版本，我们想确定每个页面模块的最佳效果，就可以应用多变量测试，并行开启。

（3）测试中不要掺杂主观元素，比如：彩凤好文，韩利在学识关胜了，但是并没有最终获胜，彩凤就会觉得韩利冤，为韩利说好话，走后门，这是不对的。测试不能掺杂个人主观情绪和喜好，一切看用户行为表现。我们在去策划一个功能或一个页面时，往往会陷到“宜家效应”里，越看越爱的感觉，这是测试最大的坑。

好了，这就是试错的方法：AB测和多变量测。”

文正说完，彩凤接茬：“文正，以前你还和我说过AA测，也可以讲讲哦。”

文正：“AA测什么意思呢？好比一双胞胎兄弟都看重了彩霞，而且双胞胎兄弟文武不相上下，肚量也一样，然后比武争夺婚约，其实永远分不出胜负。”

我：“那这测试还有啥意义了，闲的？”

文正：“AA测看似毫无意义，其实这是沟通利器。

在咱们公司，当初我提出要做个邮件测试，其他人不信，非要让我证明一下，说变量那么多，怎么可能测出东西。然后我就从条件一致的用户中抽样选择2000用户，随机分为两组，用同样的文案同样的落地页来测试，监控数据，发现邮件点击率和页面转化率基本都是一个档次，相差极小。这下都信了。

所以AA测的唯一价值就是用来证明测试的合理性。

听完文正这一轮醉酒话试错，脑洞大开 。

我忽然找到了彩凤最近做产品运营，业绩如此之强的原因了：天赐文正，何患kpi ！

6

今天这个家宴吃的爽，连续听了“同理心、指标论、试错法”，收获满满。

正在这时，窗外有钟声响起！

哐……哐……哐……

我们都趴在窗户往外看，就见小米总部下面人头攒动，笑逐颜开。

电视上新闻主持人报道：小米于今天9：30分赴港上市。

我们五人同时失态、垂涎。

下楼，穿过五彩城，我们飞奔到小米总部，混入人群，冒充小米员工，一起跟喊：药药切克闹，煎饼果子来一套…药药切克闹…

我们用口号来静脉注射白领富豪们的同理心。

“喔哦，韩利、文正，你们也来了。”我回头望去，只见一人，怀里抱本旷世奇书 ：“怎么是你…”

运营部系列故事

之一：运营部来了个女村官

之二：运营部来了个李彩凤

之三｜还差7分钟

#专栏作家#

韩利，微信公众号：weboper，人人都是产品经理专栏作家，原网站运营108将个人站长，原某互联网公司运营副总监。畅销书《运营实战指南》作者，互联网产品运营知识一网打尽思维导图作者。创作有15万字有关互联网产品运营方面文章。关注内容型社区和新媒体，擅长运营优化、数据分析、文案，一直致力于研究四两拨千斤的运营技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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